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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达吉堪布:关于禅修的一个特别简略的窍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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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饮寂止之甘露,若未断绝外喧嚣
Reproduction is welcome and allowed for free circulation only.
     

今天在这里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开示,主要讲麦彭仁波切的《禅修法》。
开示的时候,我们用汉语、英语两种语言来讲。只会一种语言的人,听其他人的翻译可能有点累,但是佛法的真理要依靠不同的文化和语言来了知。这几年我们通过汉语和英语在不同场合为大家宣说佛法的原因,现在很多年轻人在弘法的过程中,语言上面有很大的进步。而且英语在未来的时代当中,也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,因此我们在不同的场合,可能会用不同的语言来和大家沟通。今天以汉语听众为主的原因,我们以比较简略的方式给大家翻译。在这个过程当中,大家也应该以欢喜心来接受。
今天我们是在一个新道场,没有话筒,人也比较多。因为我平时习惯听到话筒传出自己的声音,今天听不到的缘故,可能讲起来有点乏味,没什么感觉。但不管怎么样,今天我很开心,因为开光了一个新的道场。有了新的道场就需要有讲经说法、闻思修行。当然念经、做佛事、供养等等功德都不可思议,但最重要的是要弘扬释迦牟尼佛的真正智慧,因此必须要有闻思修行的行为,这样才能真正成为我们的道场。以前上师如意宝也说过:我们新的道场,哪怕只能用一天、讲一节课,功德都不可思议。我们佛学院建大经堂的时候,当时法王如意宝这样讲过。所以现在依靠三宝的加持,我们在不同的地方都有学习的机缘。
我讲经说法很多年了,但从2006年开始,由于互联网普及到了世界的各个角落,依靠一个特别殊胜的因缘,如今大家有了这样一个集体或非集体的方式来学习佛法的机会。发自内心地讲,的的确确这种因缘是不可思议的,这个道理你们也许懂也许不懂。所以我们在不同地方的学习和修行要更加努力,大家都应该多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。
我看到有些人提供道场,有些人提供各方面的其他资源,不仅仅是我讲课的时候提供,更重要的是,在你们自己集体学习的时候,包括通过网络给大家提供一些技术方面的支持。也许现在你们在花花绿绿的世间当中,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情,但我个人并不这么认为。我觉得在有生之年,很多人通过佛法种下善根,甚至认识自己心的本性,在所有有价值的领域当中,这应该是最有意义、最有价值的。
本来今天我比较忙,明天也要起得比较早,所以对个别人来讲今天不一定选择讲课。但是我发自内心地觉得,不管有十个人也好、一百人也好,或更多人也好,无论有多少人,这种因缘一定要珍惜,因为不知道这种因缘还会持续多长时间。我也并不是说现在有什么无常,不是这个意思,但是的确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讲,如果自己没有福报的话,要有长期闻思佛法和修行的因缘并不是那么容易。所以,哪怕有一天的因缘,也值得我们好好珍惜。
我相信我们今天在座的各位,也是拿出自己最宝贵的时间来到这里。时间对每个人来讲都是很宝贵的,有些人修行,有些人谈工作,有些人休息,有些人天天玩手机——对你们有些人来讲这也是很重要的事情……但是这些事情你们都没有做,而是利用晚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们共同学习,所以我也特别感谢大家,因为如果一个听课的人也没有的话,我也讲不成。所以,一方面自私地考虑自己的话,对于你们的出现我也很感恩;但另一方面,我们大家有这样一种凝聚力,通过共同学习,也许对这个社会、对我们个人的人生,也会带来一些新的变化。
(上师面前摆了一盆花)这是真的吗?好像假的。
(有人答:真的。)
哇,真的像假的,假的像真的,所以这个世界看不清楚。
今天我们先讲一下麦彭仁波切的《禅修法》,因为今天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,所以结束的时候大家一起念一下汉文的《普贤行愿品》。我们有时候忙忙碌碌一天,好像没有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,我是这样认为的,哪怕只念了一遍《普贤行愿品》,那这一天对我们的人生来说也是有价值的。
麦彭仁波切这个《禅修法》好像是今年1月10号的时候,我在成都翻译的,文字虽然很略,但是非常具有加持。现在这个时代,大家都很重视禅修,但是我认为,最好有一个非常可靠的引导上师。否则每个人都可能凭自己的想象来参禅,也许是正确的,也许是不正确的。所以,我们非常需要一个指导导师,这个导师应该是一个成就者,否则也许我们花了很多工夫和时间,但最后不一定有非常大的意义。
现在这个时代,可能是人们压力比较大的原因,也许是人们认识到关心自己的心很重要,不管怎么样,东西方越来越多的人关心禅修。大家都知道,最近有一个美剧叫《权力的游戏》,在Google上搜索的话,有1.35亿人关注,而讲到禅修,有2.19亿人关注。所以,在当今时代,禅修比点击率特别高的一些影视剧还要受到重视,这个原因是什么?不知大家关注过吗?
《纽约时报》最近发布一个消息说,它们不仅仅满足于只是为读者提供新闻资讯,而是通过在健康栏目Well中推出了虚拟现实视频《禅修之旅》,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冥想的世界。因为禅修能吸引很多很多读者,所以它们会使用带有禅文化的喝茶、走路、说话等等各种各样的行为。其实从我们佛教的层面来讲,这是2500多年前人们就非常非常熟悉的一个话题。现在呢,也许是这个时代带来的一种影响,也许人心比较复杂,没有禅修的话,生活就没有味道。
我最近也经常看到国内外的很多人弘扬禅修法,也看到有很多书,包括我刚刚收到的一些书,但我觉得确实有些地方讲的禅修不是很究竟,只是增加一个分别念而已。因此我很希望,真正有一些开悟的上师、导师,大家跟着他们的思想去禅修。如果是其他的一些禅修,我觉得只是暂时压住我们的分别念,暂时减轻我们的压力,缓解我们内心的一些焦虑等等,但是根本上没办法解决大的问题,也没办法认识自己心的本性。
所以我们要花费大量时间的话,一定要选择一个开悟者的教言,就像全知麦彭仁波切、全知无垢光尊者或者是佛陀的一些佛经里面的教言,这样可能是最理想的。否则,现在这个世界,确实有所谓的正念禅、动中禅等各种各样的禅——当然这也很好,能让人们心灵的痛苦减少一部分的话,也是大乘佛教的究竟思想,非常有意义;但最好的,我还是希望要有一个开悟上师的教言来做引导,所以今天我为什么讲麦彭仁波切的教言,而不讲我自己的很多分别念。我们还是要跟着开悟的上师去禅修,这非常重要。
下面开始讲麦彭仁波切的《禅修法》:
(上师用藏语念传承)
欲饮寂止之甘露,若未断绝外喧嚣,
无法遮止内散动,故当断绝内散乱。
我们要想饮用寂止的甘露,一定要斩断外在各种各样的散乱和喧嚣。如果没有断绝喧嚣或外在散乱,则根本无法遮止我们内在相续当中各种各样动摇的分别念。所以麦彭仁波切要求我们一定要断绝内外的散乱,否则无法禅修。
这里有几个重要的环节,第一个就是一定要断除散乱。在外界,比如有车的喧扰,或者有来来往往人群的喧扰,或者有各色各样的干扰的话,那么你没办法进行禅修。内散乱、外散乱一定要断除!
大家如果对禅修有兴趣的话,应该尽量找一个比较寂静的地方进行禅修。当然可以找一些寺院、比较寂静的道场,甚至一些闭关房、山洞。如果没有这样的因缘,当你禅修的时候,最好把门关上、关掉手机。因为我们这种凡夫人心一定会往外散乱,心随境转,没有足够的定力,所以在禅修的时候,外在的散乱因缘要尽量断除。哪怕一个小时、半个小时坐禅,最好也关掉手机。
我看到有些报道中说,一个人一天当中会看110次手机,这样的话可能我们的心就无法不动摇了。以前我看到一位西方大德说,电视给人类带来了最大的危害,我们的心全部散乱在电视上,电视将我们的自我发现全部带离了。但实际上电视的影响可能没那么严重,现在我们的手机的确才是……我们一天的时间都用在上面,甚至我们的眼睛和心全部都被这些碎片文化弄没了。因此,在禅修的过程中,首先要断绝这些散乱,这是第一个要素。
刚才麦彭仁波切的偈颂当中有“欲饮寂止之甘露”,其实甘露在佛教当中经常比喻成一种境界,一个人得到了这种甘露,所有的痛苦都没有了,所有的快乐善法都有了。前一段时间,我也引用过龙猛菩萨《中论》当中的一个教证,“不一亦不异,不常亦不断,是名诸世尊,教化甘露味”,这是讲一切法的究竟本体,是不一不异、不常不断的,这就是本师释迦牟尼佛教化弟子的如甘露一般的妙法。当然,这里的甘露也很重要,谁获得了禅修的甘露味道,就能消除所有的恐惧、不安、不开心等等。
当时释迦牟尼佛成佛的时候,他也是获得了甘露般的境界。《方广大庄严经》里面有原话,我们以前翻译的:“深寂离戏光明无为法,犹如甘露妙法吾已得,为谁宣说不能了知彼,故当默然安住于林间。”佛陀当时说,这种境界有五个特点,深、寂、离戏、光明、无为法,这样的境界我已经获得,我现在给别人讲,他也不一定能明白,所以我暂时不讲法,不转法轮。后来很多众生请转法轮,佛陀才开始转了第一转法轮。
如果我们真的通过禅修或者通过学习以后,认识到心的本性,那就获得了甘露一样的禅味——禅修的饮料,应该是超越现在世间什么可口可乐、橙汁、红牛等等所有饮料的。
(上师用藏语念传承)
刚才讲到,我们禅修的时候,首先一定要有一个寂静的环境,断除外散乱和内散乱,内散乱就是各种各样的分别念。下面讲第二步:
若未断绝散动续,不得一缘安住时,
依止正念不间断,已稍安住依正知。
如果没有断绝散乱,我们起心动念的相续不可能得到一缘专注的时刻,所以要再三地、不间断地依止正念。
现在有很多人经常讲正念禅修,有了正念的时候,再稍微安住,安住的时候依止正知。所以第二步就是,我们要依止正知正念。其实现在很多的正念禅修,应该到达了这个境界,而对于后面的很多修法,也许没有开始,也许没有重视。
正念的修法很重要。什么是正念呢?正念就是念念不忘。经常不忘我是修行人,我现在正在想什么?……观察自己念头的这么一个念念不忘的心态,叫做正念;什么是正知呢?用自己的心经常观察自己的身口意三门,一般我们大乘佛教当中是这样讲的。但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要始终观察自己的念头,清楚自己在想什么,如果心散乱了,就将其安住下来,这就是所谓的正念。
寂天菩萨的《入菩萨行论》当中说过,“若以正念索,紧拴心狂象,怖畏尽消除,福善悉获至”,如果我们用正念的绳索,把自己狂象般的心好好地拴住,则所有的痛苦、恐惧、不安全、焦虑都会全部消除,所有的智慧、信心、悲心等等福德以及善妙的一切,都会自然而然招来。所以我们要用一种正念,经常关注自己的心。
可是我们世间有多少人关注自己的心呢?有时候包括我自己也是这样的。昨前天我在北京坐飞机,因为先要上摆渡车,我就特意用正念来观自己的心,到飞机口的时候我还能用心关注,但是到里面放行李时,狂象般的心就跑了。当我坐下后一观照:哇,刚刚进飞机的时候还有正念关注的,可是中间就跑了!所以如果没有用正念关注的话,我们的心就像狂象一样,随心所欲地到处跑。
我不怕重复,重要的事情再三说。第二步就是要依止正知正念。
麦彭仁波切的教言文字很简单,但是我希望,通过今天给大家讲解,以后要会禅修。否则我们很多人都不会禅修,非常可惜。第二步就是,让我们经常用自己的念头去观修,用正知正念来观察自己的心。
持续处于无散中,精进延长安住时,
已成串习复策励,摧浮想敌生住分。
下面是第三步。持续处于无散乱的境界当中——因为前面用正知正念经常观察自己的心,现在要持续地,十分钟、二十分钟、五分钟这样安住于没有散乱的境界当中。而且应该精进地延长安住的时间,比如原来只能安住五分钟,现在持续安住十分钟等等。这样串习的时候,可能偶尔会产生分别念,心不能安住的时候,你再次地去策励,再次地去关注,再次地把心又返回到原来的状态当中,这样反反复复地。这里“摧浮想敌”,就是摧毁浮想联翩的念头、不断生起的各种各样的分别念。其实在禅修当中,要摧毁一些动念,还要摧毁不是特别明显的、很细微的、潜伏的分别念,这些分别念产生的时候,会给我们带来危害,像敌人一样将我们的善法财富抢夺。因此,安住的过程当中,要摧毁浮现出来的分别念,尽量认识心的本性,就像九住心里所讲的一样,心持续地安住在这种状态当中。
这样的持续安住需要花一些时间,我们凡夫人短短的时间当中不一定心就能安住。所以,希望大家应该要花一些时间,我要求每个人最好一年当中至少闭关7天。能连续7天闭关当然很好;如果因为工作、家庭的原因,实在没有时间,那累计7天也是可以的。比如这个礼拜天有空,那我就闭关一天;再过一个月又有一天……一年当中凑够7天,这样也是可以的。这是最低要求。
我们作为佛教徒,作为一个修行人,如果一点都不修,光是口头上讲的话,那就变成了学术派而不是修行派。修行派的话,需要真正对自己的内心有所认识。像我们佛学院,每年藏历9月,一般要闭关两个礼拜。可能你们外面上班的在家人不一定有那么长的时间,那一年当中能不能至少闭关7天呢?这是我今天对大家的一个新的要求——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;如果实在没有时间,实在没有兴趣,那不可能强迫的,这也没办法。但是你也要好好考虑一下,确实修行很重要!一年当中有360天,如果闭关7天也还有353天,所以空出7天应该是可以的,只不过我们分别念太多了,不听话。
所以,从今年开始,我们每个人应该再抽出一个非常短的时间。7天,其实在我们的生命当中不算什么,但是麦彭仁波切在其他地方也讲过,如果修了7天的话,我们的身心也可以得到放松和轻安。而要连续修的话就不是那么容易,还是要花一些时间的。
前面讲的第一个窍诀是断除外在内在的散乱;第二个是要依止正知正念;在这样的状态当中要持续下去,要不断地修下去,这是第三个窍诀。下面我们讲第四个窍诀。
稳固乃至未成就,无勤趋入由彼生,
真实轻安寂止前,不断精勤松紧行。
我们不断地修行以后,获得了稳固。“稳固乃至未成就”,没有成就什么呢?就是无勤的状态,无有任何勤作的、自然而然的状态,由此而产生真实的轻安和真实的寂止。
轻安是什么呢?身体也是堪能的,安住的话一定都不痛——我的脚今天有点痛,所以刚才坐式都不行。如果身体得到轻安,脚一直是金刚跏趺坐,怎么样都很好。如果心得到轻安,心专注在哪里都可以。身心得到轻安的寂止,这种禅修、安住没有产生之前,应该不断地勤奋。勤奋也要松紧适度,不能太紧了,如果紧张的话,修行效果也不好,也不能太放松,应该是不紧不松。而且不能间断,要一直努力。
所以,这里讲修行要稳固。我们很多人可能修着修着,还没有得到稳固的时候,已经退了。
我们学会这边的禅修,大家应该还是很精进的。2016年之前,大圆满的92个修法,加行班要求每一个引导都要修四座,这样就是300多座,也就是150个小时。考虑到修这么多可能有一定困难,从2016年开始,我们每一个引导改为修三座,这样也有276座,总共138个小时,大概是这样。所以说修行应该是长期的,我们修过前行的人都知道,共同加行、不共加行修了那么长的时间;修《入行论》的也是,包括我们修菩提心,大多数的修法至少也是修半个小时。当然,有些人中间没有修成,因为各种原因吧。但有些呢,确实是从开始到现在,已经完成了150个小时的禅修,有些完成了130多个小时,这几年当中,他们一直在修。
我希望,我们学会当中的人也好,以及其他地方的人,要长期身体力行地修。当然这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刚开始很多人觉得——啊,修行很重要,我要禅修。但是,真正要修下来,没有一定的福报,没有一定的智慧和能力,的确是有困难的。但不管怎么样,很多人确实已经做到了,这并不是我在这里宣扬,从他们的学修记录看,全部都已经过关了,现在已经进入了密法班,这些大家都是非常清楚的。我们做事情,不是光口头上说,应该实实在在的,按小时来算的、按次第来算的。
刚才讲的是第四个窍诀。这个窍诀里面,大家要记住的:一个是修行没有达到稳固之前,一定要不紧不松地继续努力。另外,修禅定到一定的时候,就不需要勤作,自然而然就可以入定。我们很多人现在要入定禅修的话,一定要有勤作,一定要努力地让心专注;但到了一定的时候,只要你金刚跏趺坐自然而然就入定了——就像我们有些喜欢睡觉的人,自然而然就睡着了。但还没有到达无勤、稳固的境界之前,我们还是要松紧适度地去努力,不要认为修了几天就可以了,不能这样。这是第四个最重要的窍诀,也是禅修的正行法。
首先断除散乱、依止正知正念,然后持续安住,最后要达到一个禅修的结果——无勤和稳固,这是真正的禅修的标准,这四个是最重要的。最后麦彭仁波切讲了一个教言作为结尾。
难久纯熟会怯懦,故初坚稳增精进,
中间持续不断勤,末得强力品喜果,
如是精勤成妙利。
我们很多人修行虽然很长时间了,但难以纯熟,因为修行不是一天两天中马上立竿见影的。修行很难,很长时间才能成熟,很多人就会产生怯懦,产生懈怠,产生失望。有些人觉得我修了那么长的时间了,早上半个小时,每天都修,一点感觉都没有,越修好像越不行了……这个时候就产生一些怯懦的心。所以,这里讲了三个窍诀,大家一定要记住!
第一个窍诀,坚稳增精进。最开始的时候,我们要有个坚固的誓言:我一定要把这个修完!现在有些学英语的,刚开始发愿要学,然后慢慢慢慢就学不动了,有些学画画的也是这样。刚开始我要学这个,我要参加禅修班,结果到后面……现在网上有很多老师授课,包括学瑜伽的,开课的人比较多,最后坚持下来的人很少。比如一个人交五千块钱,然后到了半年以后就没有人上了,很多人都没办法坚持。因此,第一个窍诀就是要坚持、坚稳、精进。这是最开始的时候。
到了中间的时候,无论遇到什么事情,不能间断。你学英语也好,学瑜伽也好,学任何事情都是。学一个知识肯定不是那么简单,包括有些企业的培训也是这样。我这次在北京遇到一些企业家,他们说培训的时候,刚开始报名的人非常多,然后钱交得也多,但真正善始善终的人几乎没有,中间遇到一些违缘的时候全部都退了。所以中间要不间断地努力、持续不断地勤奋。
末尾的时候,一定要得到强大的力量。你禅修的话,最后真的已经得到了禅修的效果、力量。你学英语也好、瑜伽也好,真的修了那么长的时间以后,最后收获的时候是很开心的:啊!我现在真的有这个智慧了。学习成功的话,自己会非常有信心。禅修也是这样,修加行也是这样。做任何事情,包括学佛都是这样的。学佛刚开始要有坚定的精进,然后中间不退转,到最后应该从中获得强大的利益,品尝到它的妙果,也就是自己喜爱的乐果。但我们有些人,刚开始有决心,中间遇到了违缘,最后品尝不到妙乐的果,这是很可惜的。
麦彭仁波切后面这个窍诀,不仅仅是我们禅修,在很多事情上也很重要。刚开始要有坚定的誓言,中间遇到任何事情不要退转,你的初心没有忘记,最后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最后你会真正体会到禅修的伟大。所以我为什么翻译这个呢?禅修的人比较多,但这么重要的窍诀好像很多人都没有品尝到。我们的学习,应该要有个依靠处,这样就有了坚强、坚定的力量,这是我们需要的。如果这样精勤的话,能成办自他二利的一切事情。禅修也好,做任何的事情,只要初中末三个阶段不放下,那一定会成功。
麦彭仁波切的《禅修法》我们已经讲完了,现在也只有两分钟的时间了。我希望我们有些法师,如果有能力的话,以后以麦彭仁波切的这个教言作为一个标准来给大家弘扬,这是很有意义的。另外在座的各位,如果你有兴趣禅修的话,刚才讲了特别简略的这么一个窍诀——所谓的窍诀,就是文字很简单,但内容很深奥、很直接,也很管用,这样的教言叫作窍诀。当今这个时代,大家都在禅修,会的人很多,不会的人也很多。既然要修,就一定要真正的学会。
同时我也特别希望,包括我们学会现在的很多人,在闻思的基础上还要不断地学会修行。如果各方面因缘具足的话,大家要共修,一起坐禅,半个小时、一个小时,其实这样的效果是很好的。大家共同观想,如果实在没法共同观想的话,就像今天所讲的内容,自己观自己的念头,这样一个小时、半个小时地共同修。如果共同修行的因缘没有,那早上、晚上,有时间的时候自己禅修,到一定的时候,我们的心稍微堪能的话,那其他的事情就非常容易。
所以我特别希望大家的内心要用修行来堪能,心堪能的话,即使外在的世界发生了任何事情,我们可能很容易面对;如果我们的心不堪能,即使一个很小很小的事情,我们也会痛苦不堪。
今天在座的听众特别不容易,花了这么多的时间。我们大家今天有这个因缘,我也特别开心。今天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,道场那么大,人也那么多——多不多?还算不错吧,我们大家的因缘也很好。特别感谢给我们各个地方提供道场的道友!在城市里面学习特别不容易,有些道友不仅仅是提供道场,有时候还有吃的喝的,有各种各样的因缘,所以特别的感谢!今天我们一起念《普贤行愿品》,主要回向给全世界各个地方给我们提供道场、提供闻思修行方便、提供各方面顺缘的这些善男信女们,愿他们今生和来世得到真正的解脱、福祉和快乐,愿他们获得暂时和究竟的利乐!
谢谢你们的到来,特别感谢你们!